他来到了一家医院,脑科住院部。 她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讶,“还有这么听妈妈话的年轻人?你现在喝了,是不是回家要跟妈妈报备?”
带她来这里,只有他和腾一两个人知道。 这次是真痛了,因为开始给伤口缝针。
她的确练过搏斗没错,但跟以前相比,她身上多了一种莫名的东西。 “纯纯,你真不是在谋害亲夫?”司俊风皱眉。
“司总和太太一会儿闹,一会儿好的,感情可真好。”冯佳羡慕的说。 “司总……”
祁雪纯微愣,他怎么知道这事的? 她愣了愣,不懂什么意思。